三头鲨

有三分钟热度和挖坑不填的习惯,慎看

【G家族1994/2004/2019】我和我的同胞们(2)

  • 一个哥斯拉1994,哥斯拉2004以及哥斯拉2019的crossover

  • 红莲即1984-1995的平成/新平成/红莲哥斯拉,终焉即2004 final war的终焉哥斯拉,这么写是为了方便区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叫这个名字,他们都叫哥斯拉【

  • 2019传奇大胖就叫哥斯拉【毕竟大胖写上去太沙雕了】

  • (1)

  • 梗多【对,是安利你们是去看平成和终焉】

  • 大概就是个哥斯拉百米组的前辈们因为【某些现在还不能说但大概能猜得到的】原因而降落【坠落】到了2019的世界

  • 无cp,全员友情向

  • 对,我就是想看G家族一起打群架而已【

  • 并没有剧情的进展,全是在到处扯点


那团明显不正常的风暴把他卷得四肢离地时,红莲的意识几乎已经模糊了,所以他没来得及朝风暴中心喷射线,也没来得及扒住山崖或是巨树之类的——他就来得及把比他先一步被卷上半空的小家伙捞下来紧紧抱在怀里。

而之后他已经来不及做任何事了。眼前古怪的云团在眨眼间就切换成了闪着金光,油画一样的海面。

红莲发誓,要是这件破事是哪个活物搞出来的而且被他找到的话,他一定要把那家伙的四肢都拧断然后淹死在三原火山的岩浆里——在蜷紧身体尽量保证他的小家伙不会撞击到水面的过程中,这只向来狠毒的哥斯拉这么想着。

 

不过还好,他也不是没有过被从空中扔进海里的经历,还不止一次。大尾巴一甩,炸起的水柱都还没平息红莲就已经在海里站稳了。他忙着直起身体查看怀里的小家伙——他正抓着红莲的两根爪子,四脚朝天,圆乎乎的大眼睛跟着红莲晃来晃去的大尾巴从左拐到右,看着倒是完全没有被吓到。

“你还觉得好玩。”红莲抽出了爪子轻戳了两下他的小肚子,听着小家伙像小猫咪一样开心地嗷呜两声。

 

红莲没能被他的小家伙逗笑多久,背棘划开海浪和水柱断裂平息的声音都挡不住烦人的直升机螺旋桨。

他仰起头,看见了悬停在半空的深绿色大蜻蜓,拜核弹爆炸赋予他的锐利视觉,他甚至看见了大蜻蜓里面正和他对视的人类。

往常他不怎么会理这些飞得既不高又不快的东西,并不能让他感觉到什么威胁,打下来也没意思。但今天不一样,刚被绝对有鬼的风暴卷起来扔下去,红莲烦躁得很,这些人类跑到他面前来就是送死——更何况他还带着孩子,人类前段时间刚来找过他的麻烦。

于是红莲把小家伙放进了海里,让他抓牢自己的腿,别被海浪冲跑了,“天上有只怪物会抓小宝宝,我要把它打下来。”他一本正经地扯着谎,小家伙的瞳孔都因为惊讶微微放大了,很好。

 

红莲不是什么爱好折磨人的怪兽,也不需要听见任何惨叫,而且他并没有很生气——热线汇聚在喉咙深处时,他是这么想的。解决完这件麻烦事儿,赶紧带着小家伙回岛上去,他还有机会在那条鲸鱼臭掉前把最鲜美的肉挑出来。并不是说他有多喜欢吃鲸鱼,只是他的小家伙在长大,也不像小时候那样光靠嚼树叶就能填饱肚子了,当然要吃点儿好的。

他一直在想着那条鲸鱼,以至于左侧传来吼声时他惊觉着转过了头,而且忘了把射线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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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宁静如女神官的陈博士此刻像个小女孩儿,正为了超漂亮的布娃娃而惊呼。“一只幼崽!那是只幼崽!才一点点大,像只小猫咪一样被它的妈妈抱在怀里!”

 

马克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吐槽小猫咪还是“妈妈”。

好在有人替他做了选择。

萨姆的眼睛都要因为诧异而挤到一起了,“你怎么就能确定那只大个的是小家伙的妈妈?我是说,你看它凶神恶煞,大猩猩一样的脸。”

陈瞥了萨姆一眼,像是在看着一个可怜的傻孩子,“听听你自己的傻话吧萨姆。”她伸出左手掐着萨姆的脸好让他的视线跟自己的齐平,而右手的延伸像是要把海中央漂浮着的生物捧在掌中。“它的眼神,还有动作,和劈开波浪的长尾巴或是粉碎穆托的射线都不一样。”

萨姆感觉她又把自己掐紧了一点。“太温柔了,只有母亲才会这样。”

 

不,他只看见了长着鳞甲的圆脑壳和白边背棘,你从哪儿看出来眼神的?马克这么想着。

 

“哦,见鬼!”伴随着福斯特上校的咒骂,直升机艰难地倾侧拉升,门口的两个书呆子差点大半个身子都跌出了直升机外。

上次直升机这样紧急转向时可不是什么好事,马克趴在机舱壁上,瞥见刚刚那只陈嘴中那只“温柔的母亲”正冲他们长大了嘴,喉咙深处有明亮的核子光芒。

 

哦艹,他现在有点赞同陈的观点了,脑中闪过“护崽的母兽”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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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胖乎乎的大家伙冲出去的速度吓到终焉了,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壮硕如岩石的生物能有这样的速度,他赶着去搭话吗?

 

 

水柱平息之后他们就看清了站在海中的另一头生物,带白边的松树一样的背棘还有大尾巴,终焉都要愣住了。比起身边这位脑袋方方正正的大个子,那位的“同类感”是真的要高到爆炸了。事实上除了这个大个子之外,终焉正经见过的同族就只有那个在他准备向人类报复时跳出来阻止他的小家伙,还没有他膝盖高,但射线已经很像样了。不过那个小家伙长得和他不太像,浑身看起来都很圆润,终焉只是在心里感觉到“这只是同族”。

 

一分钟前,他和这位新认识——并没有怎么认识——的大家伙看起来像是处在一个剑拔弩张的状态,但也是那种“这只是同族”的莫名心理作用存在,所以他并没有很紧张,现在被分散了注意力更是脑子开始放飞胡思乱想。

 

所以他是真的没注意到远处那位新同胞仰起的头颅大张的嘴,天上那架吵闹的直升机,以及突然窜出去的大个子和被他炸起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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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以入选为哥斯拉人生中,从中生代算起,跨越小行星地球灾难到现在,长远的几亿年中,最尴尬的一天。

 

他先是为了阻止第一位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新同胞喷人类的直升机导致后续的一系列麻烦事而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把他掀翻在了海里,接着又因为同样的原因而准备对另一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新同胞做同样的事,在他用来反应和冲上去的几秒内,他心里涌出了很多歉意与不安,毕竟是自己先动的手。

 

请他们做个海底核辐射SPA能挽回吗?

 

他现在不该想这些,因为他实在离得有些远,可能拦不了了。情急之下哥斯拉只能在冲刺的速度下大吼了一声,希望能稍微吸引一下对面的注意力。

 

结果很成功,对面的新同胞真的转过了脑袋,哥斯拉都能清楚地看见他喉咙口明蓝色的光芒,但他没潜下水躲避或是稍微动动尾巴偏个向。

这不是因为太近了来不及,而是因为在离得足够近的情况下哥斯拉才注意到对面脚边还漂着一只小家伙,睁着圆乎乎的大眼睛看着他。

 

天呐,他该有几亿年没见过同族的幼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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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小时后,哥斯拉的海底遗迹宫殿里,原本只睡他一只的那个床一样的大祭坛上,挤了三只一百多米高,加起来能有二十万吨的成年哥斯拉,以及一只圆滚滚八千吨的小哥斯拉。

哥斯拉往祭坛边上挪了挪,给自己两个同胞腾点地方,他自己两条腿已经都放到祭坛的台阶上去了。

 

“这太不公平了,你居然有那么舒服的住处,还不用出去找东西吃。”红莲背棘朝上趴在祭坛中央,他左右扭了扭脖子,从肩胛骨到每块背棘再到最远处的尾骨似乎都跟着扭动重组了一下,舒展成最舒适的状态,一种短时间内绝对爬不起来的状态,像是趴在沙滩上晒太阳。终焉趴在他右边,体型稍小所以还没有从祭坛上被挤下去,也抬起头扭了扭脖子,双手都揣在肚子下面。

而他的孩子——至少哥斯拉是这么认为的——挤在他和终焉之间,扒着红莲的背棘,只露小半边身子和一只棕色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偷偷看两眼被挤到祭坛边缘的哥斯拉。

 

哥斯拉感觉挺委屈的,这个小家伙会很自然地亲近终焉,却有点怕自己,是他之前冲过来的时候没做好表情管理吓到他了吗?

 

他抓了抓脸,脸上的鳞甲还因为之前红莲直直地喷在他脸上的那发射线而有些焦黑。不过也算因祸得福,因为没收住嘴而朝他脸上喷了一发射线,红莲倒成了有歉意的那个,好歹是减轻了一些哥斯拉今天的尴尬。

那之后他好像就仰面漂在海上了一个日升的时间——其实完全没有那么久——直到他的两个新同胞绕着他开始游动,小声嘀咕“他不会是死了吧”。

 

 

祭坛前方的海底裂缝中稳定输出的辐射现在就像冬天壁炉里的火焰,照得哥斯拉半身都金灿灿的。这是地球给他的福利,无论外界有多寒冷刺骨,他都可以回这里来休养生息。

但哥斯拉决定还是先不告诉他们这只是他在太平洋里的其中一个住处而已,因为刚才红莲抱怨时很不忿地甩了下尾巴,看起来他习以为常的生活却是他们长久以来求而不得之物。

 

 

就在不久前,并没有因为一发误伤的射线而死去的哥斯拉和他那两个——应该说是三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同胞互相闻了闻,交换了下信息,然后得出了一个——他们三个是从别的世界来的——这种扯淡的结论。因为哥斯拉,众所周知的在山脉隆起前就已行走于大地,他能感觉到有来自外星的入侵物种准备从原生生物手中夺走地球,也完全能知晓每一只同类的栖身之所。但很不幸的是,涌进他鼻腔的空气已经沉寂了多年,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只有早已干涸的骸骨的味道。

要是这颗星球上真的有个角落里还存活有他的同胞,那他一定会知道,他一定能找到的。

 

也许是他讲述的语气太悲伤了,又或许是镇静下来后真的感受到了这个世界与他们原来世界的气息不符,红莲和终焉居然都相信了他的说法。哥斯拉觉得是前者,因为他闭眼独自伤感的时候感受到了两边侧腹的轻微挤压感和鳞甲相蹭的沙沙声。

于是这只快要几万年没接触过同类——之前情急之下掀翻终焉那次不算——的中生代泰坦,肚子里泛起了一股不亚于原子炉火焰的暖流,他觉得自己需要喷个吐息来释放一下。

 

 

当然最终没有,一切都很完美,甚至连一个道歉用的海底辐射SPA都不用——不过他们还是去了——他就收获了几个可以像一窝猫一样和他一起团在家里的同胞。

啊,要是红莲的小家伙能亲近他就更好了,他真的很想抱抱幼崽,他连同族的幼崽该长什么样都忘了。

而且——哦天哪,不是哥斯拉偏袒同族的幼崽什么的,这绝对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东西。

 

在海面上刚达成“他们是同族”和“他们三个都是从别的世界被古怪的风暴云扔下来的”这种结论后,终焉就非常兴奋地去抱漂在红莲脚边的小家伙,小家伙明面上的“父亲”红莲似乎也很乐意看见这样。看着终焉摸摸小家伙长着浅浅鳞甲的脑袋和小耳朵,以及嫩黄色还没长开的背棘,大尾巴还卷在小家伙身体周围,哥斯拉觉得手痒得不行,但他很有耐心地等着轮到他。

但盖亚也许就是想捉弄他,他的爪子离那小家伙只有不到一条尾巴的距离,想象幼崽的触感会不会像是海天交界处的浪花。

然后小家伙的眼睛里就闪起了红光,把自己卷进了红莲的尾巴里缩到他腿后面,只留一排小背棘还露在外面。

 

哥斯拉觉得自己无法接受“你和我们长得不太像”或是“你个子太大了”这种原因,于是红莲讲起了前段时间他遇到的一个诡异的家伙,长得和他像又不像,个头比他大上些,“跟你差不多高”——他是这么说的。那家伙袭击了他,还放闪电吓唬他的小家伙。

 

“太空里来的”“会放闪电”这样的形容词都让哥斯拉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看来自己真的是命犯这种设定的角色。

于是红莲用尾巴拍拍他的侧腹,安慰他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他刚找到小家伙的时候也被害怕抵触了一阵子,花了一个月时间才让小家伙愿意睡在他的尾巴卷里。

 

哥斯拉把脖子搁在祭坛的边沿上蹭了蹭,背棘越来越痒,连带着整个背部和脖子。但是长久以来第一次有同族和自己一起晒辐射打哈欠的幸福感盖过了背棘的不适,“再磨合一段时间就可以摸宝宝”也像是他恒远如陆地的生命中为数不多的盼头之一。

 

他觉得是时候问问他们,谁愿意帮他挠一挠背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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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海底那条渗着辐射的大裂缝时,红莲不常思考的大脑里第一个念头是:这他妈是什么神仙日子?

 

听自己那边那两只烦人的蝴蝶和蛾子的说法,他是被核辐射创造出来,本不属于世界的生物,也许并不能被称为是生物。他从来都当这些话是狗屁,主要是因为没听懂。

 

还有在他一些很早的记忆里,在他还没有现在这么高这么大这么重的时候,那时候他的手短到无法挠痒痒,但不管是嚼岛上的树叶子,在闯岛的士兵破坏他安宁的日子时把他们踢到,还是最后被舰载导弹击伤,都是真真实实活着的感觉。他怎么会不是生物?

 

 

但此刻他真切地感觉到了世界的不公。

 

比起他需要时不时登陆去翻人类的核电站找吃的,这里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食物来源,还有个安静的海底栖息地,稳定又安全,绝对不会有想要招安的蝴蝶和蛾子成天来烦你,红莲并没有多长的一生里第一次感觉到了那么大的心理落差。

他烦躁地甩了下尾巴,刚好打到旁边哥斯拉的背上,原本就因为体型过大已经快被挤下去的哥斯拉,可能是以为红莲觉得太拥挤,还又往旁边的台阶上挪了些位置。

 

啊,他不该把心里的火朝同族撒气的,被古怪的风暴云扔下来,还是这个热情的大家伙请他们来海底晒辐射,还贡献了自己的窝给他们一起趴着,他分明是个很不错的家伙。

 

红莲感觉到小家伙在掰自己的背棘。可惜他因为前段时间的阴影还比较怕他们的大个子同族,不然的话就可以用“请你摸摸我的孩子”当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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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焉以前没过过安逸日子,至少在他打完那只会变身的三头怪龙之前没有过。一直以来的记忆就是在破坏城镇与建筑,和各种各样的怪兽打架,除了二十年前——他至今还不太相信都二十年了——他意外被埋进冰里以及和那只三头怪龙的战斗之外,他都没有输过,就连上面说的那两场他后来也都赢了回来。

 

在那之后他倒是找了个地方过安稳日子,有别的怪兽在一个岛上合租也没有关系,远离吵闹的人类就可以。

 

但这个所谓“另一个世界”似乎也有安稳日子好过,虽然他不太能理解哥斯拉怎么忍受得了人类在他的窝附近竖起奇怪的建筑,还成天开着直升机破坏大洋上平和的风声,但这边的人类似乎不会动不动来戳他一下试探底线,也没有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战舰。

这倒也还算可以忍受。

 

当然,一个稳定又强大的辐射来源才是最美妙的东西,为了这个的话稍微忍受一点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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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让科学家们为之疯狂的一天

 

从另外两只类哥斯拉生物和他们的大家伙碰到一起之后,直升机上的尖叫与OMG一类的惊叹词碎碎念就没停下来过。

 

“他先前的主动攻击行为与现在被攻击都没有造成种群内的争斗。”芹泽看上去是在认真地和马克分析泰坦们的行为,非洲雄狮都可能为了驱赶夺权者而杀死对方。“泰坦们拥有远超人类的智慧。”这话他在帝王组织的报告里听过无数回了,但马克除了发自心底对这些古老物种的震撼之外,还有一种“你们全员都是古代大怪兽的脑残粉”的既视感。

 

而且现在芹泽把选项写好塞给薇薇安去下注的行为大大降低了他论题的严肃性。

 

“好了,现在我们有一只幼崽和三只成体,所以什么样的排列组合方式更有利于种群的增长?”这是早已放弃维持女神官形象的陈,她现在兴奋地像是刚吸了一口鳞粉。

“芹泽博士押一雄两雌,我跟。”

“相当大胆的推断,薇薇安。”陈的笑容相当渗人,而马克连她们的赌注是什么都不知道。“但你们怎么就能确定你们的大家伙是雄性呢,我是说,我们先入为主地认为了,但从来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

 

打断她们下注的是大呼小叫的山姆,而随着山姆乱挥的手,是底下的海面上,两只新来的泰坦正一边一只用他们的身体蹭哥斯拉的侧腹,

 

薇薇安拿手肘顶了顶陈,“我说什么来着?”

 

这种时刻你们就只想着下注吗?

马克转向了斯坦顿博士:“刚刚那些你有录下来吗?”

“我没听见你在说什么,我忙着录像。”调试着机载录像机的斯坦顿博士看上去就像个没感情的摄影机器。

 

你不是应该说“我现在什么都录”吗?但是马克心里却莫名冒出了这么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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